正文 第215章 闭嘴

作品:《男神掀桌:女人,别拔草

    他一番话说得我哑口无言,闭嘴不吭声,他说的我没想到。我想他不过来是要看我跟华毓是什么关系,我想他不过来是因为还没有相信我不是预谋的接近,我只想到这两个原因。

    哦,对,我还忘了一点,那就是邱家二老也看着呢,他要真过来倒霉的还是我!

    一个华毓就让客人们死盯着我,再多一个他更不是我能招架住的了!身份悬殊,人言可畏……

    把我说憋了,邱天贺眯细双目,反过头来质问我:“说,你什么时候儿跟华毓搞一块儿去了?为什么他跟你说话那么顺畅?为什么他要抱你?

    为什么你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,还欣喜若狂地一头扎进他怀里?!”最后一问不仅重口气,更飘出酸溜溜的味道。

    他说话太难听了,而且还相当不靠谱!我瞠大眼睛,胸口起伏登时快拍,气急败坏地叫冤:“邱天贺,我什么时候儿跟华大公子搞一块儿去了?!什么叫搞一块儿?!你怎么说话呢?!我今天才第二次见大公子而已!

    第一次是在咖啡厅,那时候儿大公子去找桑姐帮忙儿!我怎么知道大公子跟我说话为什么那么顺畅!我怎么知道大公子为什么抱我!我是脸红了,可我那是窘的!我那是没脸见人了才本能地扎进大公子怀里学鸵鸟!

    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欣喜若狂了?!欣喜若狂,我靠,真亏你能想得出来!我狂你三大爷我狂!你眼球儿蒙猪油,眼珠子抽筋儿了是不是?!”

    活了22年,我就没见过像邱天贺这么气人的!他说话一点把门儿的也没有,真可恶!

    邱天贺仿佛怕我跑了,张开双臂抱紧我。他醋酸地盯着我,把我的解释全打回来:“你那脸红的跟春心荡漾了似的,你还说你没欣喜若狂?!你还捂脸,你捂脸扎进华毓怀里的举动就跟钓到白马王子娇羞害臊没区别!你说你是窘的没脸见人,可你让别人看了就是偷偷暗爽!我还敢跟我说你没有!”

    我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听见了什么,邱天贺倒打一耙顿时气得我全身发抖!

    鼻息粗热,险些冲歪鼻子!我哆嗦着双唇,火冒三丈高:“邱天贺,你讲不讲理啊?!我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反应,怎么到你那儿就立马走味儿?!什么别人瞧了,我看是你自己瞧了往歪处儿想!我一点儿钓大公子的意思也没有,我就是窘迫而已,就这么单纯!我就不明白了,为什么你脑子里总是想有色的东西?

    我就不明白了,怎么你的思想就这么龌龊?!”他太气人,气得我想抓狂!我现在才知道他是个有疑心病的人,我什么事也没干,他就先怀疑我!

    我“霹雳啪啦”骂回去,邱天贺横眉怒目,声音高了好几度:“我不讲理?!我往歪处儿想?!我龌龊?!”

    我啐他:“呸!你就不讲理!你就往歪处儿想!你就龌龊!你污蔑我!”

    说完,我用力扭动身体用力挣起胳膊,想脱离他。

    邱天贺双臂一紧,抱我抱得紧,任凭我怎么挣扎也不松,就把我勒困在怀里。

    急怒交加,我大吼:“邱天贺!放开我!”

    邱天贺粉碎我的要求:“不放!”他不依不挠:“你这女人就不能出门儿,一出门儿马上招蜂引蝶!你天生就是祸害男人的妖精,得拿绳子给你拴床上!”

    我怎么说,邱天贺也不信,他就认准我跟华毓有勾搭!这一秒,就在他音落这一秒,无力感压身,我心酸地哭了出来:“呜……”手握拳,一边捶他、一边委屈哭诉:“我都摔成这样儿了你也不安慰安慰我,你就只会指责我!我说我没有,你非说我有,我说不清楚,我不跟你解释了!你不去说苏童绊了我,非揪着大公子抱我不放,我真委屈!我怎么会对你这种粗暴的疑心病动了心?!我后悔了!我比窦娥还冤!呜……”

    我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,真的,从来没有!以前,就算别人误会我,我也就解释一回,别人不信拉倒。这次我一再解释,对着一个有疑心病的人我才是真有病,白费口舌!

    邱天贺之前不相信,现在我委屈地说后悔,他反倒不揪着了

    所有的不信任和酸意、火气通通不见,邱天贺右臂揽着我的身体左掌握住我捶他的拳,口气立刻软下来:“甜甜,别哭别哭,我相信你了。我生气还不是因为在乎你,你对我来说很特别。你是我的女人,我不许别的男人碰你。”

    “你这算什么在乎?在乎就能随便乱怀疑人吗?!”我不接受这个解释,他这是什么破理论?!何着只要他觉得有一点不对,就直接把人打死审都不审!放在古代,他就是暴君!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我不该怀疑你。宝贝儿,乖,不哭了……”邱天贺揽着我身体的手掌在我背部轻轻拍抚,柔声细语地哄我。

    我不吃他这套:“你说好就好,说不哭就不哭,凭什么?我又不是你的奴才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!你不让哭,我偏哭!”说完,眼睛一闭,委屈死我了:“呜……”先扣我一个大屎盆子臭烘烘,现在又给我喷香水儿,他想得真美!

    捅了马蜂窝,翻过头想哄又哄不好,邱天贺让我哭得直着急。他拉高我右手放在他肩膀上,腾出左手捏住我的下巴仰起我的脸,一低头堵住我的嘴。

    哭声吞回肚子里,“唰!”地睁开眼睛,我瞪着近在咫尺的这双漾满疼惜的桃花双眸。打不过就砸人家玻璃,他什么人啊这是?!

    搭在他肩膀上的右手用力推他,我使劲儿把头往后仰,不让他亲。他有本事接着耍嘴皮子哄我,堵我嘴算什么?!

    邱天贺:“有!”

    一个肯定的字眼着实触动我的脑神经!霍地睁开眼睛,我一边推开他、一边坐起身,惊诧:“你也有鹰牌儿?!”

    邱天贺得意地翘起嘴角:“当然!”

    定定地注视他,思想停滞了5秒钟,我一口否定:“不可能!你一个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儿,鹰盟凭什么给你鹰牌儿?!”

    邱天贺翘起的嘴角垂下去,阴冷地重复我的话:“游手好闲?”

    我:“你可不是游手好闲吗!你除了吃、喝、玩、乐、上女人的床,你还会干什么?”

    我把他评得一文不值,他明显怒了一下,可怒刚起来又被他摁了回去。他笑嘻嘻地把我抱回怀里,亲亲我的额头,漫不经心地笑说:“你说得对,我就是游手好闲的散漫男人。”

    看着他的眼睛,刚才一闪而逝的屈色非常熟悉,正是我受了委屈又解释不清的色彩!

    心里打个突,我疑惑了,难道是我误会他了?可,网上的资料里从来没提过他除了吃、喝、玩、乐以外的事啊……

    邱天贺捏捏我的脸,视线转向洗手间,颇为感叹:“女人还真是水做的,瞧你哭得妆都没形儿了。”

    手捂脸,我小声咕哝:“还不是摔出来的……”

    邱天贺松开我,双手搬椅子,连我一起搬起来,走向洗手间。

    他把椅子放洗手台前,让我面朝镜子。“赶紧洗,一只花猫脸,真难看!”

    手指把垂落在额前的凌乱散发挽去耳后,我告诉他:“外头墙上挂着一排挂勾儿,中间儿靠右那个红色挎包儿是我的,帮我拿来。”

    邱天贺转身出去,拎包回来。

    我拉开拉链,从包里取出卸妆油,卸妆……

    洗好,我用自带的毛巾擦脸,又抹一层乳液护肤,清洁完成。

    邱天贺拿着卸妆油左看右看,边看边撇嘴,很不屑:“什么牌子啊是?怎么还有这种牌子的卸妆油?听都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我从镜子里睨他一眼,随口:“国货,你们上流社会的人从来不碰。”

    有了上次小区吵架的前车之鉴,邱天贺这回嘴没损,直接瞧不上眼地把卸妆油扔进我包里,不搭我的茬儿。

    放下盘发,我用梳子把头发梳顺,微卷长发自然披散。看着镜子里素容清爽的自己,觉得顺眼多了。而且吧,不化妆,皮肤也舒服。

    邱天贺把挎包挂回墙上,回洗手间搬椅子出去,把我和椅子放回原位。

    他蹲下身体,位高跟鞋穿回我双脚。

    见状,我不解:“给我穿鞋干嘛?上哪儿去?”

    邱天贺从裤兜里掏出车钥匙给我,回道:“带你去看鹰牌儿,省得你不信。”

    我接住钥匙握在手里,嘴上“哦”了声,心里已经“怦!怦!”快跳起来。他说的对,非得我亲眼看见了,我才相信他真有!

    邱天贺一路抱着我来到地下停车场,我用钥匙给白宾利解锁。

    邱天贺停在副驾驶门前,我矮下身子拉开车门,他位我轻轻地放位子上,而后手掌托着我的双腿小心落下。

    幸亏豪车里地方宽敞,不用担心碰着膝盖。算他邱天贺懂温柔,知道细心地照顾我。

    坐进驾驶位,关上车门。邱天贺右手食指朝方向盘右边的一块长方形屏幕一点,登时,黑乎乎的黑屏有了色彩,变成浩瀚夜空色。

    一小块屏幕内有玄机!我不吭声,直勾勾看屏幕,知道接下来肯定还有步骤!

    邱天贺瞅我一眼,他微翘起嘴角,食指在屏幕左上角又点一下。立刻,夜空色上出现白色指纹印。

    指纹显现5秒,只见白色指纹转瞬变绿,紧接着“嘀”一声轻响,屏幕慢慢地弹出来……

    我靠!指纹验证!我十分诧异,倏地抬头看邱天贺,眼神相问:这么高级?!

    邱天贺左手搭方向盘上,乐呵呵地说:“这指纹验证系统是我自己做的,专门儿用来存放鹰牌儿。”

    他话音落下,我耳边随之响起桑晓的话:甜甜,天贺大学时学得计算机系,他在机械和电子方面儿很有天赋。

    桑晓从来不撒谎,那时我不信,现在亲眼看见才相信。能独自做出指纹验证系统,看来邱天贺还真有两把刷子!

    见我瞅着他出神,邱天贺指一指屏幕,说道:“别看我了,看鹰牌儿吧。”

    收住心思,我转头看向弹开的屏幕……屏幕离开以后,现出里头一块小空间,小空间内横躺着一块木牌。

    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伸手,我位木牌抓出来握在手里,放到眼前看……

    看第一眼,我心猛震!老天,居然真是鹰牌!

    可再看第二眼,我拧了眉,发现大不相同!

    右手拿鹰牌把正面朝邱天贺,我左手指苍鹰,激动惊问:“为什么你的鹰牌儿跟大公子不一样?!大公子牌儿上是鹰头,你的怎么是一只展翅雄飞的整鹰?!大公子牌儿上的纹路是金红色,为什么你的纹路是明黄的?!为什么你鹰牌儿的感觉要比大公子更高贵?!”这不止是鹰头和整鹰的差别,就连颜色也差远了!两块鹰牌,只有鹰眼全是血玉石。

    邱天贺眉眼弯弯,一脸春风得意:“我的鹰牌儿当然比华毓高贵!鹰牌儿一共分为四等,华毓的鹰牌儿是最低下的第四等!怎么能跟我比!”

    “什么?!最低下的第四等?!”眼睛瞠得滚圆!我失了声,喊出的音调连自己都觉得陌生!不是吧!那么牛的鹰牌,居然只是最低等?!

    看我严重不相信,邱天贺笑得可嚣张了,狂语:“你用不着这么吃惊,华毓的四等鹰牌儿见着我的鹰牌儿只有点头哈腰的份儿!不同的鹰牌儿代表不同的身份地位,换句话说,华毓站我跟前儿,我都不屑看他一眼,他等级太低!”

    先前鹰牌震得我找不着东南西北,现在让邱天贺踩得价值大贬,这教我怎么接受得了!

    我把手里的鹰牌攥得紧紧的,牢牢盯住邱天贺狂放的脸,声音像海啸一样凶急地滚出喉咙:“邱天贺,你说清楚!四个等级的鹰牌儿各自带表着什么样的身份和地位?!你的鹰牌是第几等?!鹰盟为什么会给你高等级的鹰牌儿?!每个等级的鹰牌儿都长什么样儿?!”神呐,要不要这么夸张?!这么离谱,让我怎么相信?!

    我相当质疑邱天贺讲话的真实性,邱天贺倒也不急不气。他悠悠地点起一根烟抽上一口,吐出烟雾了才告诉我:“自打鹰盟创建以来,四等鹰牌儿专门儿用于发放给黑道或白道的特殊人士,鹰牌儿只对个人,代表着所得者的特殊身份。每一块儿四等鹰牌儿的发放跟年纪大小没关系,发放给谁全由历任盟主和鹰盟盟会商讨做出决定。

    从得到鹰牌儿那刻起,所得者就会自动成为鹰盟的盟友,以后所得者不论在黑、在白都受鹰盟的保护和协助。鹰盟跟盟友之间是互帮互助的关系,说白了就是哪边儿有事儿,另一边儿都要出手。鹰盟现任盟主是欧阳大哥,欧阳大哥目前为止只发放了两块儿四等鹰牌儿,一块儿5年前给了桑姐另一块儿就是华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