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148章 聊天

作品:《男神掀桌:女人,别拔草

    “阿坚,谢谢你听我说话。和你聊天之后,我心里舒服多了!晚安!”在小区门口,各自分别,姜紫蔷一路快奔到了电梯口,然后一口气近了邱家门,掏出钥匙,迎面就碰到邱冬明,他板着一脸,厉声问:“姜紫蔷,你是结过婚的人了,半夜三更不在家呆着,和个男人跑出去做什么?”

    就在之前,还说她和秋秋是朋友,现在她又变成结过婚的人了。

    姜紫蔷懒得与他争论,瞪了一眼,进了侧卧,秋秋见她回来,委屈地哭叫一声:“姜姐姐,你去哪儿了?”

    “秋秋乖,姜姐姐心情不好,就是到楼下走走,这不是回来了吗。瞧瞧,都哭成什么样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你不要我、不管我了。姜姐姐,不要离开我,我要和你在一起!姜姐姐,没有你,我睡不着,我怕……我怕怕。”

    “姜姐姐不离开秋秋,会和秋秋在一起的。秋秋不哭了。”

    最初,姜志芳为了让姜紫蔷顺利读大学,居然开口说,谁愿意供她妹妹读书,她就嫁给谁。那时候,所有人都觉得姜志芳太傻,只有姜紫蔷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被姐姐的话感动得睡不着。她一次次地发誓,将来出息了,绝不会辜负姐姐和母亲的好意。她最大的期望便是姐姐能够得到幸福,天遂人愿,虽然姐夫长得普通,但知冷知热,是个好男人。

    “紫蔷啊,我听从外面打工回来的妹子们说,现在外面都流行什么同居。你可不许这样哦,女孩子还是得自重,自己不重视自个,别人也重视不起来。这种事,吃亏的到底还是女人,所以你可千万不要学。现在的人怎么了,外国都学我们中国人好的方面,中国人却把外国人的缺点都学了来……”

    姜志芳做了妈妈后,尤其是她的两个孩子一天天大了后,也变得絮叨起来。

    姜紫蔷虽然有些不想听,还是安慰似地说:“姐,我知道。我不会学的。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。你和新男朋友先处处看,处好了,就带回家来,让我和妈看一下。不好了,就告诉姐一声,姐和妈在老家帮你留意着呢。到时候也给你找个大学生男朋友,知根知底的好男孩。你是知道的,我和妈就是赶场坐个车都晕得七荤八素的,我们倒想来东滨看看你,可家里又有这么多的事,有几亩田地,还有猪狗鸡鸭的,着实走不开啊。紫蔷啊,你从小就比较懂事,可不要让我和妈太操心哦。还有这钱的事儿……”

    “姐,是我找人借的,还钱的事,你就不用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找同学、朋友借的吧?给人家好好说说,等我们缓过来,手头有了节余,就会陆续还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姐还是先把欠亲戚朋友的钱还上吧,拖得久了不好,大家的日子都过得不充裕。”

    聊了一些家里的事,姜紫蔷合上手机,看看时间,又该中午了,她得赶回去给秋秋做饭。

    姜紫蔷在厨房忙碌的时候,吴春就站在一边,看她洗菜、切菜,看她配菜、炒菜,怎么放调料,放多少量,都由她来把关。

    “小姜,做得不错,虽说只有几天时间,可是你学得很好。以后多做自然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把菜做熟,可不敢和吴阿姨比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厨艺可是练了几十年的,慢慢来,比我的儿媳妇好多了,我教了她半年,一点进步都没有,可你才几天,比她三年的都学得好。”

    吴春看姜紫蔷,越瞧越喜欢。无论怎么样,她没瞧出邱冬明说的那些,说什么她有可能是个有心眼的女孩。怎么瞧,姜紫蔷都是个单纯而善良的好女孩。

    邱冬明要她不要对姜紫蔷好,可面对姜紫蔷无怨无悔,默默做饭、洗碗、擦地的她,吴春心头有些过意不去。好歹现在,她的身份还是邱家的保姆,可这一周姜紫蔷把属于她的活都干完了。就凭姜紫蔷的这份不抱怨,吴春就无法再刁难她。

    取了纸巾,为秋秋拭去泪痕,又拧了块热毛巾,替她洗了脸,劝了一阵,秋秋才止住哭声。手紧紧地拉住姜紫蔷的手,姜紫蔷坐在床前,看着本是大人,却有着孩子心性的秋秋,莫名的酸楚涌上心头。

    如若,秋秋未曾疯癫,定是一个让所有异性注目的大美女。可现在,她就像一个孩子,找不到姜紫蔷,就会哭得很伤心。她出去不过半个小时的样子,而秋秋的一双眼哭得跟红桃一样。即便是睡着了,秋秋还轻轻的抽泣着。

    邱冬明进了侧卧,在离姜紫蔷不远地方站住,冷声厉说:“往后注意一下,别在晚上出门。没有你,秋秋会难过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就出去了一会儿,你就不能照看着点。”姜紫蔷反问着。

    “你来这儿的任务就是全力照顾好秋秋,旁的都好说。”

    “旁的?”姜紫蔷不明白,“旁的是什么?”

    邱冬明压低嗓门:“钱财、妻子的名分、房子、车子、首饰……”他顿了一下,“包括你想做一个成功的女人,我都可以帮你。”

    姜紫蔷不由得笑了起来:“看不出来,你的本事这么大。到底什么是你做不到的?既然你可以做到这么多,为什么就不能很好照顾秋秋呢?”

    他可以做到很多,可是却无法更好的保护秋秋。如果时光可以倒流,当年他一定会放弃出国深造的机会。而是选择留在这座城,留在心爱的秋秋身边,做一个好哥哥,给秋秋撑起一片天地。若是这样,秋秋就不会疯癫,就不会为成现下这样,明明是二十五岁的人,却只有六七岁孩子的心智。

    “好吧,既然你这么说,我也就不客气了。”

    邱冬明又加了一句备注:“在合理范围之内。”

    “第一,把属于我的结婚证给我。”

    邱冬明神色急转:“不行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行?我答应帮你照顾秋秋,但是,请不要用它来束住我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能放你离开我家。只有你在我眼皮底下,我才能相信,你是真的在好好照顾秋秋。”

    他根本就拿不出来,因为让花朵朵看到的结婚证,里面其实是空的,是一纸没有任何法律效力的空证,与一张白纸没什么差别。不过,因为它拥有大红的外壳,和上面那醒目的大字,还是成功地唬住了花朵朵。花朵朵信了,姜紫蔷自然就信了。

    “邱冬明,你这都是什么逻辑?你一日几变,一会说我是秋秋的朋友,一会儿又说我是结婚的人……你都把我搞糊涂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你把我搞糊涂了。自打你来,我就说明了,你唯一的任务就是照顾秋秋。今晚的事,我可以不再追究,但是,我不希望再有下次!”

    什么人啊?说这些话算是诱惑,还是对她的警告。

    他才是秋秋的哥哥,秋秋一哭,他就哄不住了,又想起她来。难道往后,她都得将自己与秋秋拴在一起吗?

    总被他因为结婚的事要胁住可不行,她得设法给自己解围。

    姜紫蔷想着,开始思量起应对的法子。

    即便姜紫蔷用自己的方式抗争着,可还是失败了,并没有如愿以偿地回到营业部,还是留在信贷部的办公室里。行政办公室的人就那么三四个人,而有两个还经常外出办事,留在办公室的通常都是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以往在营业部里,虽与其他代办员有竞争,可人多热闹,更重要的是能接触到顾客,可以与顾客说说话,遇上熟面孔还可以聊上几句。

    现在,办公室里就她一个人。

    “姐姐,我――紫蔷,最近农活忙不忙,家里都好吗?”

    姜志芳满心欢喜:“紫蔷,给你说过多少回。不用急的,你怎么一下子往家里寄了八万块,你挣钱也不容易的,助学贷款都还完了吗?”

    八万块?她什么时候打了这么多钱。上次杨克还了一万多块钱,她在母亲的银行卡上打了一万,现在怎么姐姐又说五万块了。

    “姐,你在说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紫蔷,昨天赶场,我去镇里的银行了。卡里多了八万块呢,你不是寄了一万回来吗,怎么有这么多。你一下子哪来这么多钱啊?不要太累了哦。你也大了,将来还得结婚呢,城里人和我们农村人不一样,买套房子就得好多钱咧。我们修房子是欠了账,可是我和你姐夫会慢慢还上的,你还得多顾着些自个儿。你姐夫也真是,是不是他告诉你,说家里欠了别人十万块钱?”

    谁这么好,往她母亲的卡上打钱。自然不会是姐夫,姐夫就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民,虽说在新疆建筑工地打工,可每年到家的钱能有二万块就很不错了。姐夫要喝酒、抽烟,这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。再说姐夫今年十一月就回去了,没道理在这个时候打钱回家。

    “姐夫没说,是我自己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姜紫蔷大学毕业那年的姜天,老家涨水,险些没把她家的房子冲垮,于是那次母亲和姐姐就下定决心,要和别人家一样,盖栋又高又漂亮的洋楼,更重要的是从大河边搬出来,移到地势极高的地方重建。

    姜志芳是个急脾气,决定了就开始张罗钱来,东拼西凑,舅家借点,婆家挪点的就凑足了买建筑材料的钱。木材是自家树林坡上就有的,请人砍伐了来,又请了匠人改成木板备用,在进入十月之后就开始修房子了。

    房子是起来了,却欠了一屁股的债。

    姜紫蔷听母亲说过几回,说姐姐、姐夫在亲戚朋友里到处借钱。姐姐为了还账,愁得夜里都睡不好,就连猪肉都不敢买得多了,每次赶场都挑了肥肉买,炼了油,用油渣给孩子们炒菜吃。听得姜紫蔷的心里一阵阵的难受,有种想哭的冲动。为此,姜紫蔷便决定了每月给母亲寄零花钱回去,名义上是给母亲的,实则也是给两个孩补充一些营养。

    “姐,我好着呢。我现在交了新的男朋友,正在和他处呢。”

    “杨克那个臭小子不讲良心,你对他巴心巴肝的好,可他倒好,居然脚踩两只船……”姜志芳骂着,又担心勾起妹妹的伤心事,立马又道:“我的妹妹最优秀了,哪个男人看上你,是他的福分。可是紫蔷,你是个女孩子,一个人在外,还得学会自尊自爱,别人家怎么样我们不学,我们就学踏踏实实地做人。不图钱,不图权势,就图找个好男人!虽说你姐夫出老相,人又本分老实,可他是真心为我们这个家,真心对妈好,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……”

    人心都是肉长的。吴春瞧着顺眼了,便用心地教给姜紫蔷如何做南方菜的方法。即便姜紫蔷不会做得很好,但吴春瞧得出来,姜紫蔷是用了心思的。厨艺这东西主要看心思。用了心思就会有很大的进步。

    吴春的儿媳妇是当地人,因为没用心思,几年了也没学会如何做菜,就连打理家务也干不好,但姜紫蔷在这方面是合格的。当地女孩大多娇生惯养,尤其像姜紫蔷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,会厨艺、家务的少之又少。年轻人的学历是越来越高,可能吃苦、能干家务的却越来越少。因为这些,吴春瞧姜紫蔷时,就是越瞧越喜欢了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吴春说:“小姜,这个周日我就要离开了。往后,照顾秋秋的事就交给你了。听说冬子下周一要出差,你可得多费份心思。”

    “吴阿姨,我会尽力的。”

    邱冬明给她家寄了八万块钱,而她与他相识不久,也许对他来说这八万块钱算不得什么,但对姜家来说却是解了燃眉之急。老家的亲友日子都过得不富裕,早些还上,也让姐姐安心了。

    晚上,姜紫蔷哄睡了秋秋,便到客厅里看电视。

    邱冬明依旧是夜里近十一点才回来的,一进家门,就看姜紫蔷坐在客厅里。

    她站起身,接过他的外套,规正地将外套挂在衣架上,几上有已经泡好的绿茶,这也是吴春教给姜紫蔷的。

    邱冬明望了眼客厅,屋子里很干净,自从吴春来了之后,这个家越发地像个家里。就如他所想的,家里需要一个女人,一个可以料理家、照顾秋秋的女人。只是他分辩不出,家里是吴春整理的,还是姜紫蔷。在这二人之间,邱冬明就倾向前者,因为姜紫蔷每天都要去银行上班。

    他在沙发上坐下,捧起玻璃杯,浅呷一口,味道有些不同:“这茶是你泡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她低下头,然后含笑望着他。

    他微眯着眼睛,陶醉似地说:“竹叶青、青山绿水……你怎么把两种茶叶混合到一起?你把好好的茶香都给破坏了……”

    姜紫蔷的神色有些尴尬,她是不屑讨好他的,可是拿人手短,欠人嘴软,想到那八万块,且不说有无利息,就凭邱冬明的心意,她对他好一回也是应当的。

    “不过,香味很特别。”邱冬明见她神色有异又补充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给我们家打的八万块,是你寄的?”

    邱冬明淡淡地应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这个钱……我会尽快还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还,是我给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无功不受禄,我没道理接受你这么多的钱。就算是你要感谢我照顾秋秋,也不用这么多。”

    “八万块,帮我照顾秋秋两年。”

    “算是酬劳?”他以为,他是善解人意的,而那八万块不是借,却是他预付的酬劳。

    “是两年的酬劳。”

    一笔是一笔,他倒算得清楚。

    不能拒绝,因为她根本就无法在短时间内还他这笔钱。那么,只有硬着头皮接受了。

    目光交接,他是果决、冷酷,而她则依旧有些意外。她永远猜不透这个男人的心思,而他是不屑知道她的想法。对于她的一切,他就早了如指掌。

    “下周一早上八点的飞机,我要出差去上海。”

    “我听吴阿姨说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周日上午,吴阿姨就要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!”

    “银行那边,我已经打过招呼了,在我出差的日子里,你有一些更自由的时间。所以,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秋秋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她低垂着头,不愿再去看他。

    此刻的他,依如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子,而她是侍立左右的侍女,这样的卑微。他的语调听起来怪怪的,像是与她商量,又像是命令,总让姜紫蔷觉得两者皆有。也许,这是好的发展吧,至少还有两分商量的口吻。

    “晚了,早些睡吧!”他吐了一口气,空气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酒香,他喝过酒了,脸颊有些酡红,看着他的眼神也与寻常不同,有几分迷离,淡了往昔的冰冷与犀利。越是看得多了,便越难对他说出不。

    姜紫蔷只能埋下头来,双手交织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邱哥……”她停了一下,带着繁复的情绪,“你心里有喜欢的女孩了,对吗?”

    “那个人不是你!”总是这样的犀利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姜紫蔷苦笑了一下,“你是秋秋的哥哥,在我眼里就和自己的哥哥一样。我想……我们可以换一种身份来相处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和秋秋一样,唤你哥哥吗,就叫你邱哥,一直都这么叫你。”

    “随你。”

    他总是这样淡淡的,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也许面前的女孩让他不能动心,他的心一直都在何文娟身上,从来都是。

    “邱哥,往后……你向你的熟人介绍我时,就说……我是秋秋的好姐妹、朋友,是与你们住在一起的,是你的妹妹,这样……别人也许就不会误会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这么介意别人的眼光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别人。”姜紫蔷抬起头来,带着拘谨,“是我妈、我姐,在这座城市,总有那么几个同乡。你也明白的,有时候好事不出门,坏事行千里,要是传到她们耳朵里肯定就变了样。我不想我妈、我姐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的事。就算住在一起了,我想让她们知道,是因为我和秋秋的关系,而不是其他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对你没想法。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你这样的闷骚男人。”姜紫蔷不无同情地摇头:“很同情爱上你的女人,怎么就喜欢你这种类型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闷骚?”第一次有人这样形容他,在单位,下面的人都避着他,而领导们则是器重他。他几乎少与异性接触,即便有,仅仅是单位的女同事。她们畏惧他,总是远远地避着他,偶尔相遇,只是打声招呼。

    “岂止是闷骚,还腹黑、冷酷,自以为是……总之,邱哥的缺点还真有不少呢。所以,你也不用担心我,因为我先收了酬金,我不照顾秋秋都不行。我回房了!”她依旧笑着,没心没肺地笑,早将领证的事抛于一边,回到侧卧,猛一转身,依在门后,长长地吐了一口气。她捧着胸口,这才多少日子,她怎么越来越害怕与他相处了。

    邱冬明坐在沙发上,忆起姜紫蔷的评价,还真是很特别,冷酷他是明白的,腹黑、闷骚是什么概念,都是网络术语,他有些不明白。

    回到卧室,给何文娟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大家安好,日子照旧,无疑是最好的,各自问过之后,邱冬明问:“文娟,我是不是很不懂情趣?”

    “怎么这样说?”

    “今天有人形容我,说我闷骚、腹黑?这闷骚什么意思?腹黑是不是很坏的……”

    何文娟被他的话惹得大笑起来:“说这话的人,一定不够了解,或者根本就是一个女人。”

    不想她误会,邱冬明肯定地说:“是个男的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是男的,这男的一定和你开玩笑。”在她的眼里,邱冬明是个情种,更是一个体贴而温柔的好男人。只是,他最真实的一面,只展露在她何文娟一个面前。

    这样的他,让她如何舍得放手。

    就像他,九年的守望,九年的感情,也无法放手。

    爱到深处无怨尤,情到浓处难放手。

    邱冬明也爽朗地笑了起来,这笑声传至侧卧,也传入姜紫蔷的耳里,以为不笑的他,竟也可以这样笑着,笑得释怀,笑得开心。

    重新定位他们彼此的身份,其实并不难。男女同租一屋,在这个年代早不是什么新鲜事儿。有多少男子,更愿意和女孩合租。又有多少女孩,愿意和男子同租。因为,这是男女骨子里与生俱来的个性。男子是大度的,而女孩更具有守家爱家的本性,总能让租住的家里保持一个干净,这也就有了性格的互补。

    秋秋迷糊之中,用手探了过来,确定姜紫蔷就躺在自己的身上,心才放安稳了。

    姜紫蔷望向她,发现秋秋正微眯着双眼:“秋秋,你哥喜欢的那个女人是谁?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听你说过,我住到你们家已经有好些天了,也没有见过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