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104章 如今

作品:《男神掀桌:女人,别拔草

    可是如今,此红叶绝非是彼红叶。红叶不一样,人的心境也不一样,唯一相同只是那一片片火红的『色』彩。

    何俊平一夜之间变成了她的哥哥,过去的事情都已失去了意义。

    父亲走后,她没有联系到何俊平,她不知道他现在何处,可就算能找到他又能怎样呢?能改变这个现实吗?

    父亲已经不在了,何俊平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会怎样?她无法揣摩到他的心态。只有等以后再说了。钟玲不是已经去找他了吗?她相信钟玲会找到他的,也许不久的将来,他们还会见面。

    到那时,她能毫无芥蒂地向他诉说这一连串所发生的故事吗?她能够接受他成为她的哥哥吗?

    想着想着,她不禁苦笑了一下,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婚姻,她此时的身份是一位独自出外蜜月旅行的新娘。

    刚结婚就和新郎吵翻了。所以,她才逃避到这个世外桃园里来。虽然红叶谷的明山秀水暂时冲淡了她的苦闷心灵上的创伤,可是这份平静安逸又能伴随她多久?

    她是不属于这儿的,到时候,她无法避免的还得回到属于她的红尘俗世里去,面对那些她不愿意再见到的人们和她不愿意面对的事情,重新走上那漫长的世间路。这是她宿命,无法摆脱的宿命。

    渐渐地,她眼睛里已经没有了风景,不愉快地往事越来越多的涌上她的心头。她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些杂事,忽然她抬头发现自己的团队已经走远了。她掉队了,而且还不知不觉地走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可不妙,她不熟悉道路,而那个导游的电话号码她也没有用心记。

    于是她赶忙加快了脚步。可她心里一着急,冷不丁,脚下一滑,她一下子扑倒在地。哎哟,好痛啊。她忍着疼痛想站起来,可双脚却不听使唤。她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。

    这时,后面有人将她扶起。

    “谢谢!”她转过身子向那人道谢。可她一抬头却大吃一惊,映入眼帘的人竟然是她的新郎,白云天。

    兰君不可置信地又看了他一眼,确定他真是白云天以后,一时间酸甜苦辣各种滋味全都涌上心头。这一刻,她有惊异,有怨怼,有欣喜,也有感动。

    她愣愣地盯了他一会儿,当她瞧见他嘴角『露』出了一抹嘲笑的神情时,她丝丝感动便化成为愤怒了:“白大老板,你很闲吗?怎么会有美国时间来这里逍遥?”

    白云天不悦地皱了皱眉头:“你能来,我就不能来吗?你自己在外面逍遥,让我在家守空屋吗?”

    兰君嘴角微微抽了一下,谁让他守空屋的?是他自己乐意的,关她什么事?难不成他跟来是想看她的笑话吗?

    她冷哼了一声:“好吧,白先生,你出来逍遥那是你自由,本人确实管不着。可是你为什么要偷偷『摸』『摸』地跟踪我?就不怕掉了你那高贵的身架吗?”

    “谁跟踪你了?”白云天冷冷一笑:“真是笑话,小姐,请你讲理一点好不好?我没跟踪你。这儿又不是你的专属地盘,任何人都能来赏玩,凭什么我白云天就不能来?我也花了钱才到这儿来的。”

    兰君被噎了一下,想想他的话也是道理,便只好无事争三分,硬着头皮回敬。

    白先生,你跟来就是想与我吵架吗?只是我要让你失望了,本小姐现在没心情与人争吵。你当然可以在这里逛悠。你爱上哪就上哪,本小姐无权限制你的自由。可是我不想看见你,请你离开我远远的。”

    白云天睁大眼睛瞪了她一眼,谁吃饱了撑得找人吵架来着?天下怎么还有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?他刚才可是帮了她的。她不知感恩也就罢了,还恩将仇报赶他离开。

    哼!她以为自己是清纯少女,人人都愿意靠近她吗?如果不是因为责任,他才懒得理她呢。于是,他耸耸了肩,淡漠地瞧着她。

    “那好吧,你如果想一个人留在这里,就尽管发你的小姐脾气。”话一说完他便丢下她,加快脚步向前走。

    兰君这才感觉到事情不妙,四下一瞧,周围竟然看不到一个人,天『色』也渐渐黑了。她忽然意识到目前的险境。他要把她抛下,让她一个人走,那样可不好玩。

    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,她可不想一个人被丢在这深山老林中。俗话说好汉不吃眼前亏。她慌忙闭上嘴巴,忍着痛紧跟上去,一路小跑,终于赶上白云天,这时候哪怕碰上个敌人也会让人觉得亲切。

    她想,受点委屈没什么大不了?忍一时之气就可以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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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白云天见她跟上来,也见好就收地放慢了脚步。兰君象抓住一要救命草似的逮住白云天一只胳膊,她眼里已是没有张狂的神情,看起来倒象是很无辜很委屈的模样。

    白云天审视着兰君,让她那副可怜虫般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,也就懒得再和她生气,任由她拉住自己的手臂,向前走。

    自从新婚之夜看到兰君别的男人的结婚照片,便如同一盆冰水浇灭了他所有的热情。他在心里愤恨不已。可是男人的自尊和面子却让他只能暂时忍气吞声。他决定在家人面前不动声『色』,先将兰君冷冻一段时间。之后再去想以后的事情。

    只是他没想到,兰君比他想象中更加有个『性』。她根本就不买他的帐,居然说不准他安排她的生活,这更让他气愤交加。可是他心里虽然气恼万分,好奇心却驱使他想看看她究竟要干什么。

    当然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。兰君一个人出门度蜜月,他实在放不下心,更加不甘心。尽管他心里不肯承认,但事实就是如此。

    所以,当初兰君去旅行社报名时,他就跟在她的后面,她前脚签好协议,他后脚也跟了进去。

    可是这个笨蛋竟然没有发现他。团队出发以后,他就一直悄悄地跟在她身后。一路走来,他看见她象一只刚出笼的小鸟一样,悠然自得地逛来逛去,心里蛮不是滋味。看来她确实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不过,他恼恨之余,有时又禁不住很想笑。她只知道欣赏大自然的幽美景致,丝毫也不知道观察周围的敌情。以至于他逍遥法外了这么久。他有时在她眼前晃过,她都未发觉。

    如果不是他自动显身,她还蒙在鼓里呢。他有时真的想笑,有时却又很气恼。他们之间发生了那样不愉快的事情,她居然象没事人一样,逍遥自在的玩乐,丝毫也不在意。他想她是忘记了自己现在身份,忘记了她现在只是一个独自出游的新娘。

    他还真有些佩服她的定力,见她完全不把自己放在心上,他便一直暗暗地生气。这种复杂的心情使他无心观看美景,只在后面紧紧地盯着她。

    他忽然见她站在那儿好象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,神情『迷』惘,看起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,却又想不透的样子,几乎忘记走路。她这种神情以前在月牙湾海滨他也见过。既然她自己都想不透,他就更一无所知了。

    当她终于发现自己离团队越来越远了,一急之下反而摔倒。看到她想爬起来却一时又起不来的狼狈样子,他终于动了恻瘾之心,不顾暴『露』身份的将她扶起。

    白云天两年前曾经来过一次红叶谷,依稀还记得道路。他带着兰君沿着栈道继续向北走,穿出一片幽林,拐到右面的栈道,然后顺着百花湖的北侧湖岸向东前行,经过一片平缓的山坡地很快就到了栈道的终点。

    这一路上虽然景『色』宜人,但满情心事的白云天和兰君都已无心再观赏,他们默默无言地一路北行,匆匆找到了他们的团队。

    回到宾馆,兰君已经筋疲力尽。她倒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。

    她怎么也想不到白云天居然会跟着一起出来,并且悄悄跟踪了她这么久,今天还在危难中解救了她。想一想她又有些气馁,自己被人跟踪这么久竟然毫不知觉,实在太过大意了,今后可得多加小心了。

    可是白云天为什么会跟来呢?她知道他决不可能是凑巧和她报名一家旅行社,并且是同时出发到走同一条路线。难道他是出于关心自己吗?

    如果是,那说明他总算还有一丝良心。还有一种可能是他根本就想看她一个人度蜜月的笑话呢?否则他为什么帮了她却又一脸的冷漠,一副居高临下的表情让她看着就生气。

    就算是帮她也不需要用那副嘴脸吗?算了,管他呢,他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。她真的很累,需要好好休息一下,明天还要赶路呢。可不知为何,今夜的她心里感觉格外的踏实,不久她便沉沉地睡去。

    另一间屋里,白云天却是无法入睡。今天终于与兰君正式碰面。对于他跟随她到此,她会如何想呢?会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太在意她呢?如果是那样的话事情就不妙了。不行,他不能让她有这样心理。她敢欺骗他,耍弄他,他绝不能原谅她。

    从明天开始,他要对她不假辞『色』,让她有自知之明。他要让她明白他跟她来此只是出于道义,他只不过是怕她遇到危险对家人不好交待而已。对,就是如此,他终于为自己找到一条能够说服自己的理由。

    可是此时的兰君早已进入梦乡,压根就没费多少心思思索这个问题。如果他知道会是这种结果,不气歪了嘴才怪。

    次日清晨,兰君与白云天再次相见,却都装作不认识一般,各自把头一扭,谁都没有说话。他们跟随旅行团,继续穿越西部的旅程。

    一路上,他们穿行峡谷河滩,翻越崇山峻岭,站站高高的山顶上眺望苍茫云海,成群的高原雄鹰在他们的脚下飞行盘旋。此情此景,使大家仿佛感觉到自己也长出一双翅膀在蓝天白云下自由的飞翔。

    两天后,旅行团到达了一处富有民族风情的景点。那里素有美人谷之称。白云天是建筑师,因此走到哪里都会研究当地的民俗建筑。他一进美人谷便被一座壮观的藏式古碉吸引住了。

    可正当他聚精会神地观察古碉,肩膀被人拍了一下,接着一个甜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。

    “阿哥,一起拍照吧。”

    猛然一回头,一位漂亮的丹巴姑娘正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己。那姑娘未施粉黛,曲线天成,一张玲珑的脸蛋含烟凝碧,*健美的体态婉转有致,自然而秀丽。白云天便本能地多看了她几眼。

    丹巴美女趁机搂住他的腰身,向对面一位同伴招招手:“拉姆,快拍。”

    只是那位叫拉姆的姑娘把相机刚对准他们,兰君却不知从哪时冒出了出来,挡住了镜头。她不客气地一把推开白云天,自已伸手揽住了惊愕中的丹巴美女,向对面的拉姆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小阿妹,给我们合个影。”

    回过神来的丹巴美女干笑了几声,只得陪着笑与兰君拍了照。

    再去寻白云天时,白云天周围又出现了一群漂亮姑娘。兰君不动声『色』地蹭到了他的跟前。

    呵呵,这臭男人这般吃香?在这深山野岭,也能美人环绕?兰君自从知道白云天的存在后,虽然他们之间很少说话,但是两人却很自然地时常用眼神搜寻对方的身影。当她发现白云天的眼睛紧紧盯住丹巴美女的时候,心里便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你若是想看,不如把她带回去放在家里看好了,人家阿妹说她很喜欢你呢?”

    白云天的脸刷一下红了,似乎是正做着贼被人逮到一般神情极不自然,立即讪讪地跑了开去。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?可转念一想,自己又没做错事,为何要感觉理亏呢?爱美之心,人皆有之嘛。

    哼,是她亏欠自己,凭什么这般理直气壮地奚落他?

    于是,他便赌气不再理会兰君,自顾自的游玩。

    兰君倒也不以为意,看他玩得高兴,她就要比他玩得更高兴。谁怕谁呀?谁愿意看他那张臭脸啊?她要他明白她离开他会更加开心。

    新城,林蕙仍象往常一样,吃过早饭便去公司上班。因为业务熟练而精干,白云天在出门度蜜月之前,已经将她提升为行政助理。

    此时她正在办公室里研究一份项目表。她的办公桌上,还是象往常一样『插』着一束艳丽的玫瑰。这些玫瑰的颜『色』根据不同的情况及节日而变化着。

    平常的日子大都是粉红『色』玫瑰或黄『色』玫瑰。清明、寒食、端午、重阳等节日是白『色』玫瑰;中秋节、七夕节、情人节必定是鲜红的玫瑰。而每逢林蕙生日时都会是一束蓝玫瑰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是苏帆精心安置的。起初林蕙也曾经数次拒绝过,可是苏帆一如既往地送,时间久了她也就懒得退了,只好听之任之了。

    她今天早上一来办公室就看到了玫瑰,她发现今天的玫瑰竟然是紫『色』的。这些天来,因为她刚刚丧母,心情灰暗,所以苏帆送的都是白玫瑰。今天怎么突然会送紫玫瑰呢?她暗暗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那个苏帆倒也真的执着。三年如一日地给她送花。所谓精诚所至,金石为开。虽然她并不喜欢他,可是也为他持之以恒的精神所打动。她就是不明白,无论她再怎么暗示他这样下去是不会有任何结果,可他却仍然不为所动,继续进行他的行动。

    有时她在想,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人会有这样呆笨的人呢?就算你要追求女孩子也得讲究点策略嘛,哪有这样一根筋走到头的?送花虽然追求女孩子最普遍的行为,可是也得分情况来论处呀。

    虽说她也喜欢花,但是她们家是专开花店的,她对花早已失去了那种崇高的感觉。可是那个呆子却偏偏要一成不变地给她送花,真是死脑筋,就凭这一点,她也有足够的理由不喜欢他。

    她正想着,忽然有人敲门,进来的正是送花的人,苏帆。

    苏家和白家是世交。白家下海经商发达后,苏家也在政治上有了建树,苏帆的父亲在新城连任高官,直到成为特区的区长。

    但是苏帆本人却并不热衷于政治,也不追求名利。他是白云天的同学,两人也是多年的朋友。他学的是文学,能诗善文,目前在新城大学的讲师。

    林蕙大学毕业后,经同学白飞雪引荐来到云天集团。苏帆则经常来云天集团找白云天。一来一去,便认识了做秘书的林蕙。并且很快便陷入情网不能自拔,于是便开始了对林蕙马拉松式的追求。

    苏帆身材瘦长,皮肤白皙,带一副金丝眼镜,颇有书生气质,和他的职业倒是很相配。

    今天的苏帆心情极好:“嗨,林蕙,看见今天的玫瑰了吗?这是我今天特地为你选的,喜欢吗?”林蕙淡淡地说:“谢谢你的好意,我心领了,你来这里有什么事吗?我今天比较忙。”

    苏帆依然颇有兴致,他早习惯了林蕙的冷漠:“没关系的,就是再忙也要休息的,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。因为今天对我们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。”

    林蕙一怔:“什么特殊日子?”

    苏帆郑重其事地说:“你不记得了,今天是我们相识三周年的日子呀?”

    林蕙象是喉咙里被噎了块东西,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苏帆再次开口说:“林蕙,我每天给你送花你也许会觉得俗气。可是我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让你能感受到我的存在。你不准我去你家找你,我做到了。每次请你吃饭你都拒绝。写诗给你人家又笑我酸。

    前些日子我知道你心情不好,也不敢过多地打扰你。现在,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,你应该开始新的生活,所以今天我送一束紫玫瑰给你。希望你能从现在开始重新振作起来,从此大红大紫。

    我也知道,我们认识三周年的日子对你来说并不意味着什么,可对我来说却意义重大。这三年来,你不知多少次在我梦中出现过,可一旦醒来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。你知道我每次都是多么地失望吗?

    今天,我郑重地邀请你陪我过这个对我有特殊意义的日子,只吃一顿饭也行。请你不要拒绝,就算是让我再做一次真实的梦好不好?梦醒了,我也绝不会后悔。因为我也爱过。好吗?林蕙,请成全我一片痴情和真心吧。”

    这番话一说,任谁都会感动的,林蕙自然也不会例外。她思索片刻,便答应了中午与他一同吃饭。

    苏帆高兴地一下子跳了起来,脸上流『露』出充满希望的笑容。

    星辰酒楼里,林蕙和苏帆正在交谈。两人虽然坐在一起,心境却不一样。一个满怀信心,喜悦之情洋溢而出;一个却心事重重,满腹酸楚郁闷在胸。

    苏帆见林蕙一脸愁容,便出言安慰说:“林蕙,我知道这些日子以来,你很忧郁,是因为你母亲突然去世对吗?人死不能复生,你应该想开一点。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自然规律,是谁也逃脱不了的劫数。所以我们不应该老是生活在过去的阴影里。生命是如此的脆弱,我们更要珍惜现在,愉快地过好每一个日子,这样才能对得起生命。相信伯母在天之灵也会这样想的,对不对?”

    林蕙苦笑了一下:“苏帆,谢谢你,你说的道理我都懂。可是好多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。许多事情并不是你想忘怀就能马上忘记的。”

    苏帆又说:“其实你也不需要去刻意的忘记。你可以把它埋在心里,试着去接受新的事物。去感受另一种关爱,也许你会感觉到柳暗花明呢?”

    林蕙一怔:“另一种关爱?”随即明白过来,他的心有所指。她想应该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候了。她与苏帆之间,身世背景相差太大,别说她没有爱上他,即使爱上他,她也不会与他在一起。

    她又不是天真的小姑娘,那种高官家庭她即使进去了也不会有好日子过,所以从一开始她就不想高攀。

    可这些日子以来苏帆一次又一次地纠缠她,使她已经无法招架了。她不能让他老是活在这种希望里,她必须让他明白她对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感觉。也好让他对她彻底地死了心。

    虽然这样对他有点残酷,他会很痛,可是长痛不如短痛。

    于是她缓缓地他说:“苏帆,有些事,我想我们应该早些说清楚为好。你今天劝我的话我会记得,我也会努力地去做,把每一个日子尽量过好一点。可是,我希望你也能够说得出做得到,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都能过好每一天。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,其实一直以来我对你就从没有过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