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65章 电话

作品:《男神掀桌:女人,别拔草

    “打住!我刚到家,何姐就打来电话,说她和你在洗手间见到他的情人了!这种人咱可拿不住,我还是和张力早谈吧!钱不用太多,够花就行,关键人老实,不花心。”

    “金龟婿呀!你不试一试?”我问道。

    “留给你吧!”

    电脑屏幕右角qq提示有未阅读消息,我打开,是遥远的梦问我在吗。我问: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遥远的梦说:“我很烦!我交过一个网友,本市的。经常网上聊天,也不知怎么,俩人就搞在一起了。过了一段时间,她老公找上门来,我才知道,她不是她所说单身,我就和她断了联系。不久,她离了婚,再来找我,我没禁得住诱惑。我们之间没有爱,只有原始的需要。现在,我想和她断了,只是那个女人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,我很郁闷。你能给我支招怎么甩女人吗?”

    我不客气地回过去:“你总得对你的行为负责吧!天作孽犹可活,自作孽不可活!你们这一对孤男寡女正好配成对算了!省得祸害人间!!!”

    杨丽萍发来消息:“骆姐,我怎么总觉得陈厂长对你特别,你可别掉进温柔的陷阱里!”紧接着,她又发来几张幸灾乐祸的图片。

    我回道:“我也没觉得他对我有企图,自他在我这儿买保险后,我们一直不远不近的联系着,偶尔请我吃顿饭,或者我请他吃顿饭。我的好妹妹!直到今天,我才知道什么叫肠子都悔青了!当初我怕他交不起保费,硬把每年三万的保费消减为三千!我少挣了小一万啊!行了,不聊了,我去买后悔药去了!拜拜!”

    “拜拜!”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没认错人吗?”我冷着声音问。

    他的身子一僵,颓然的放下手,说:“整个一个神经病!”他嗔怒地转身走了,留下我独自坐在转椅上。

    其实,我只是情不自禁地说出大煞风景的话。女人都有一颗脆弱的心!不管她表面如何强势,她也只是一个女人,一个水做的女人!

    早上起床后,我和崔立伟好像都忘记了昨晚的不快,还像以往一样,给对方一个笑脸。

    上午十点钟,我收到崔立伟发来的短信:“我从没有认错人!”

    “你拿我当过某人的替身吗?”这是我一直想问都没有勇气问的问题。

    “从来没有,将来也不会!”

    “你的将来我怎么知道?你心里怎么想的你都不知道,我怎么知道?”

    “别的没记住,那句话倒记得死死的!”

    “我的记忆力一向很好的!”

    “那你还记得某年某月某夜我们一起……”

    “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!”

    “晚上我变个象牙出来。”越说越离谱了,我不再理他。

    隐隐约约的……一丝甜美涌上心头……

    下午,我接孩子回到家不久,崔立伟就回来,他手里拿着一个轻薄的方形物件,被报纸包着。

    他把那东西放进书房,又在儿子屋转一圈,叮嘱几句认真写字,就到洗手间洗手。然后,他见我开始打火开始做饭,巴结道:“老婆,辛苦了!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,我来做饭!”

    我瞪他一眼,起身离开,更正道:“谁是你老婆!请注意你的用词!”

    崔立伟在我经过他身边时,我见怪不怪轻骂他一句“流氓”,脚步不停地继续走,忽然,我的手腕被拉,整个人猛的向后跌去,撞向他温热的胸膛。他张开双臂抱住我,他呼出的热气钻进我脖子里,把头靠在我肩上。

    “嗯,下次我喊你孩子他妈!这总行了吧!孩子他妈,饭好后,我会叫你的!”崔立伟紧抱着我不放,嬉皮笑脸的在我耳边说道。

    “看锅!锅都冒烟了,赶紧放油!”我边挣脱边说道。今天他变本加厉了,不知他哪根神经又搭错了。

    他赶紧放开我,往锅里倒油。

    饭桌上,崔梓城比平时吃得香甜。崔立伟得意洋洋的说道:“崔梓城,要是爸爸天天做饭,肯定就把你养胖了!哪像你妈妈,只管把饭做好,往桌子上一放,说‘吃吧!’――整个把咱们当猪喂了!”

    我在洗手间正在洗手,听见儿子悄悄的小声说:“爸爸,你看我的肚子都小了――我都瘦了!我妈妈有时做的饭是真难吃!”

    崔立伟笑出声:“别吸肚子!赶紧吃吧!崔梓城,一会儿,你敢把刚才你说的话对你妈妈再说一遍吗?”

    儿子的声音忽然变大,他说道:“爸爸,你要是天天做饭,我会更瘦的!起码我妈妈还会喂小猪!再说,原先都是你做饭,怎么也没见我胖?我妈妈会烤肉,会做匹萨、咖喱饭,你会吗?还是我妈妈会喂,你看我妈妈都把我喂成小猪了!”

    我回到餐厅,儿子站起来。m4xs.com他双手摸着鼓气鼓出的大肚子,仰着头,满足的说:“小猪吃饱了,小猪要去看电视了!剩下的都给大猪吃吧!”

    他屁颠屁颠的要走,我叫住他。我笑着问道:“崔梓城,你刚才说什么呀?我没听见?”

    “没说什么呀!我说如果是我爸爸做饭,我会更瘦!”儿子一本正经的说道,脸色丝毫不见异样。

    崔立伟见儿子狡猾的只字不提前一句,被逗得合不拢嘴。他笑着问道:“在这儿之前,你小声的说的那一句是什么?敢跟你妈妈说吗!”

    “别的没有了啊!哦!我还说我妈妈会烤肉,会做匹萨……会好多你不会的!”儿子不紧不慢不慌不张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崔梓城,你别耍赖,好不好?你说你都瘦了,你妈妈有时做的饭很难吃!”崔立伟笑着揭他老底。

    “是吗,儿子?”我笑着说,想看看他怎么回答。

    “妈妈,我还夸你了呢!你怎么不说?我还说你比我爸爸会喂我!”儿子急急的辩道。看着儿子急急辩解的好笑样子,我和崔立伟开怀大笑。

    崔立伟边笑边说:“崔梓城,你就这样吧!光知道巴结你妈妈!”

    儿子得意的摇头晃脑,说道:“我妈妈就是好!我就是喜欢我妈妈!”他见我没追究他的坏话,踮起脚尖,张开双臂搂住我的头亲亲我的脸蛋。

    离婚后,我和崔立伟亲善有加,儿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活泼。这个房间里,好久没这么畅快淋漓地笑过。

    孩子睡后,崔立伟还在书房赖着,我说:“你怎么不看电视了?”

    崔立伟神神秘秘的说道:“孩子他妈,给你看一个好东西!”他从转椅上起来,拆开他带回的报纸方块,把里面的光盘放进电脑。

    我见他从转椅起来了,自己一屁股坐上去。我反感的说道:“现在电脑该归我了!”

    崔立伟贼兮兮的笑道:“保你愿意看!”

    崔立伟显摆的说道:“这可是《色。戒》,香港原版的!国内好多人为了看没删节的,特意跑到香港去看!”

    我一听是《色。戒》,也就没再吭声。我对颇受争议、人气冲天的《色。戒》还是充满好奇的。

    我们这算什么?只是单纯的感官刺激,还是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,我分辨不出

    既然想也想不明白,那就不要想了!

    他回他的屋。我打开qq,提示有未读信息。

    我打开,是遥远的梦昨天晚上发来的,一条条信息扑面而来,洋洋洒洒一大堆。

    “你好!我知道你误会我!我想和你解释清楚,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。最开始我和那女人是无意间在网上邂逅的。她说她离异,上网只是打发寂寞的黑夜,而我也是单身,经常在深夜里聊,聊的时间长了,也就见面了。

    最开始我真的是以结婚为前提,后来她老公拿着他们的结婚证把我们堵在我家里,我才知道她有老公有孩子!那人说我上了他老婆,得给他损失费,要不然要闹到我厂里去。那女人就呆呆的坐于一边,任他老公勒索我。我自然不干,对他们说,要不报警吧!那女的才说她老公别给脸不要脸!”

    “就算她离了婚,我能要吗?”

    “后来,她真的离婚了,过来找了我几次。不过,我再没有带她到家里。我和她都明白,我们只剩交易。”

    “最近,我碰到我所谓的红颜知己了。她也离异了,遂向那个女人人提出分手,并多给了她一年的钱。她也同意了。现在,她忽然说她真的爱上我了!拿了我的钱还要缠着我结婚,我都要崩溃了!你从你们女人的角度想想若我喜欢的人知道后,会不会嫌弃我?你一定要给我回话呀!一定啊!”

    天下还有这么乌龙的事!不过,世上,这么痴情的男人很少见了!

    于是,我回道:“这些乌七八糟的事都是过去的事了,我想你的红颜知己是不会介意的。毕竟,你对那人只是生理需要,而对她却是念念不忘!我衷心祝愿你有情人终成眷属!”

    我没想到离婚后,我的生活悠闲不失无聊,平淡中富有激情。其实我明白我已经习惯独睡,我的眼里不再只盯着崔立伟一个人,开始放眼外面的世界。退一步海阔天空,我以前太执着于所谓海枯石烂永不变的爱情。其实,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,度过了甜蜜,走过平淡,就开始漠然与酸涩!好在我天生就是知足常乐的傻子,哭也是一天24小时,笑也是一天24小时,干嘛整天沉湎于痛苦,而把快乐拒之门外?

    我在星楷那儿的工作很轻松,在何会计的点拨下,我很快就上手了。在自己的小单位那儿,我和左小秦也相处融洽,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,转眼进入五月份了。

    郑钧开始着手改革,整个局里从上到下一片紧张。每个职工都要定职定岗,未竞上岗位的人,要到局里培训。结业合格者,局里会重新安排岗位,不合格者,待岗。整个文件总结为一句话:能者上,庸者下。

    文件刚发下来,我们单位就炸了窝,因为有的岗位都超员一两个人,包括我们宣传科。我们的宣传科说是科,其实就我和左小青两个科员,现在定岗一人,明显是我与她竞岗。

    我不会和她竞争。因为我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尝试一次。或许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,我不想放弃!

    我看着她着急上头的样子,安慰说:“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。你就安安心心像我一样学习学习再学习!”

    她见我语态轻松,直勾勾的盯着我问道:“是不是你早知道你不会去培训?”她紧盯着我的眼睛,仿佛要在我的眼睛里找到答案。

    我平静的看着她,轻松自然地说道:“恐怕要去培训的是我!”

    她狐疑的盯着我,言而不信的成分在她眼里越聚越多。她忽然笑了,说道:“你就别在我这里说风凉话了,论你和大局长的关系,你能下岗?别逗了!”

    我见她不信,遂说道:“我不是你的竞争对手,你最好是静下心来好好准备准备!”

    她冲我笑笑,眼神里泄露出嘲讽。我试着隐晦的表示我要到局里宣传部,她一脸的未置可否。她不相信,我也不屑去解释。我们办公室的空气变得凝重了。

    她转身走出办公室,话未说,头不回。虽然我有些失落,但并不难过。我与她的嫌隙不是我想弥补就能弥补的。她出去了,正好让我能清静地看书了,我也乐得自在。我一个人在屋里津津有味地看书,忽然肚子隐隐的疼痛起来,这才想起快来例假了。

    我拿一个卫生巾去卫生间,路过值班室,我听见里面传来左小青连续的话语:“她和大领导说是师生,具体还有什么更深一层不见阳光的关系,谁知道呢?你们不知道吧,元旦晚会的时侯。你们肯定还不知道吧,她整天呆在屋里,拿着书――哦,有时候书都拿倒了!眼睛却盯在别处,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!就说现在定职定岗,咱们哪个不是提心吊胆的光怕被刷下来,人家却根本没当回事。你说他们是不是”

    我推门进去。

    左小青看到是我进来有些惊慌失措。别人也是一惊,脸色尴尬。

    我似笑非笑的问:“左师傅,什么时候我把书拿倒了?你是说我呢,还是把你拿倒书的事按到我身上?我上大学时,郑局长不单单是我们的任课老师,还一直担任我们四年的辅导员。后来还是我们的系主任。在我大学四年里,我一直是系里的文艺骨干!我的文章经常出现在校刊上!若没有那四年的胡写乱画,这么多年,我一个理科生哪能得心应手的帮你出板报?写些只言片语?”

    满屋的人听我说完,都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我,似是要辨别我所说的到底是真是假。只有左小青狼狈不堪的望着我。他们谁曾想到轻若微尘的我会有那么一段相对光耀的大学时光。

    “顺便告诉左师傅一声,那会儿我说可能是我要培训,是因为我想到局里宣传部竞岗,若是没有竞选上,当然是我培训了。”

    这一群人里面,只有静坐于一角的展凤飞淡然地看着我,一如我看她的第一眼。

    我转身要走,想想又说道:“我本来不想张扬,但我若不照实说,不知还有多少版本要从这里流传出去!以后你们想知道什么,尽管来问我,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!”

    话说完,我转身往外走,留下一屋子人在那儿发愣!

    我边走边想:虽然我捡了她家飞飞不少旧衣服,但单位每年发的旅游鞋我都送与她了,还有我的无偿脑力劳动……好在,我不曾亏欠她!

    五一,我和吴鑫约好带孩子去游乐场玩。吴鑫看到我第一眼就说:“骆依,这次见到你,还像个人样!”

    我不满的说道:“会说话吗?我本来就是个人,不是鬼!”

    吴鑫见我如此说,笑了:“你明白我的意思!故意找事,是吧?”

    我看一眼跑在我们前面的两个孩子,那两个小家伙早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起那个奥特曼最厉害。我买了两张联票,吴鑫诧异地问道:“骆依,以前你的论调是‘只能玩一样’,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呀?”

    我回道:“现在我想开了,挣钱干什么?就是要花的!只要不是瞎花就成了!我这叫越活越明白!”

    是啊,自从经过离婚事件,我好像忽然开窍了,忽然明白挣钱就是为了开心的生活!而不是像守财奴似的只知道攒钱!

    我向前喊道:“崔梓城,你们俩回来!”我指着旁边的碰碰车说:“玩不玩?”

    “玩!”两个孩子兴高采烈的跑过来,到入口处等着。

    很快,上一波玩碰碰车的人出来了,两个孩子兴高采烈地进去了。

    我对吴鑫说:“吴鑫,我想到我们局里宣传部去发展!你说我能行吗?”虽然我在那一群人面前自信满满,其实我心底一直在发怯。

    “当然行了!要是连你都不行,那国家宣传部可以到你们那儿要人来了!”吴鑫停顿一下,接着说:“你家崔立伟都是部门经理了,你还自甘堕落,在底下混日子!不在一个层面上,自然没什么话题!以前你总说为了有时间照顾孩子,现在孩子大了,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!”

    我没有告诉吴鑫我已经离婚了,省得她为我担心,也为她添乱

    五一过后,局里拉开竞岗的序幕。郑钧以身作则,首先竞岗局长,他洋洋洒洒的在台上演说他的目标,举措

    我坐在台下,看着意气风发的郑钧,心神恍惚

    也就是在新生开学典礼上,郑钧也是像现在这样激扬文字,激励我们不要轻言放弃

    我也就是从那时起开始追寻他的身影,高考的失落就这样被心中朦胧的憧憬所代替,我开始活跃在五花八门的活动中,但最热衷的就是向校刊投稿,因为郑钧是校刊的责编

    雷鸣般的掌声响起,我才知道我的神思飘远了。

    郑钧坐回评委席位,主持人走上来说道:“请评委点评!”

    局党高官说道:“郑局长不单单是演讲得好,还是实干家,短短的几个月,咱们局里扭亏为盈,旧貌换新颜。郑局长的实力和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的,不需我再多说什么!我在这儿代表局党委向大家表个态,坚决支持郑局长雷厉风行的改革,双手赞同郑局长提出的‘干部职工。无论任何人有何来头,都坚决执行‘能者上,庸者下’的方针!’。我们坚信,在郑局长的领导下,我们的路越走越宽!我们会开创新的辉煌!”

    主持人微笑着说道:“贾书记说得真好!说出了我们职工的心声!下面我宣布:郑钧竞选局长一职全票通过!”

    依照职务大小,领导们各个粉墨登场,大多竞自己本身职位,极少数的有上也有下!

    两天后,是普通干部竞岗,我竞选宣传部的普通科员。

    “骆依,原某站话务员,现竞聘职位:宣传部科员――a。下面请骆依竞聘演讲!”

    我走上台,看到台下拥黑压压的人头聚满会堂,他们惊诧的目光齐刷刷射向我

    我开始莫名的紧张,我朝前排的郑钧看去,他的目光充满安慰和鼓励。我略略心安,开始演讲。我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走音,显得尖脆,但语气还算连贯。

    主持人上台,她目前的岗位就是这个岗位,见名不见传的我夸夸其谈来和她竞争,眼里隐藏着不屑和怀疑。但她还是优雅地面向大家,说道:“请各位评委点评!”

    贾书记怀疑的问我:“你说你大学时,在你们校刊稿约不断,这个我们无法考证。你能不能就以单位目前的形式,当场说几句!”

    我是第一个被提出当场考核的。郑钧正襟危坐,既没表示同意,也没表示反对。他只是眼光灼灼的望着我

    我略一沉思,开口道:“我就以《洋槐》为题随便说几句,说得不好,还请大家见谅!”

    “初夏,道路两旁的洋槐开花了,似瑞雪初降,白茫茫的一片。沁人心脾的清香引来嗡嗡的小蜜蜂采蜜。

    洋槐不仅要美化街道,供蜜蜂采蜜,它还要在炎炎夏日为路人遮阳蔽日。可是今年它病了,枝叶上满是虫子,路人从树下经过,黑漆漆的赃物落下,弄脏路面,也弄脏路人的衣服。

    于是,路人说话了:难道为了享受了阴凉,就该牺牲身上的衣衫吗?不如砍去!

    环卫工人也说:“难道每天要扫它十遍八遍的?不如砍去!”

    大家纷纷点头赞同道:砍去!

    一个智者路过,说:“砍去,因小失大!只需对洋槐喷药将虫子除去,不就既能享受阴凉,又不受虫子的骚扰了!

    智者的话同样适用于我们单位,我们所从事的是一个服务于s市市民的行业,我们既要为市民输送‘绿荫’,也要除去滋生的‘小虫子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