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第61章 气愤

作品:《男神掀桌:女人,别拔草

    “既然你认为叶子比我好,咱们还是分开好,省得以后我被气死!”我气愤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又吃醋了!一呢,她确实没那么坏;二呢,我若说她坏,你不更想得多吗?好了!老婆,我知道以后怎么做了!也不再惹你生气了!”

    放弃他,我不甘!

    接受他,我伤痛!

    或许有些东西该忘记的还是忘记吧!

    我强迫自己相信他爱我!只是,每当我想起他温言细语的安慰另一个女人,我就会悲愤交加!

    我隐忍着,强按着,不让妒忌与不甘跑出来肆虐。

    可是,我的忍耐力实在很差,过个十天半个月,我就会半夜里把他拽起来,盘问他细枝末节。

    他依旧只提叶子优点。

    我会忍不住说:“既然她好,你就找她去吧!”

    “看看,你又神经!你知道我很少说别人的不好,再说我说的都是事实!”

    “是,你是很少说别人的不好,却总在说我不好!”我生气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能一样吗?我对你是爱之深责之切!事情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,你怎么还下不去?再这样下去,你没疯,你也会把我逼疯的!”他的声音也提高了。

    “你们现在天天在一起,我能不多想吗?假若你们见不着面,我也不会这么烦恼了!”

    “你若有本事就把我调走,或把她调走!我们在一起就是工作!你也到我们单位看了,谁像你们单位整天无所事事!你整个就是闲得慌!”

    崔立伟不耐烦地说道。

    我承认他们单位的确管理森严!

    上班时间,走廊里鸦雀无声,就算碰见熟人,也是低声谈话。但中午呢?

    小韩中午回家给孩子喂奶,他们关起门来,会不会肆无忌惮的神聊?

    想到这,我的心就痛得紧缩在一起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还惦着她?”我愤愤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是自惭形愧!你就是看到人家比你好,你比不过人家才这样整日疑神疑鬼!”他生气的嚷道。

    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,他的眼里谁是西施,不言而谕!

    是谁说我像个南方小姑娘,不愧别人妄送‘袖珍美人’的称号?

    我怒气冲冲而又不屑的说:“我承认她长得像秦海璐,比我高,比我漂亮,但我还真瞧不起她!”

    我斜睨他一眼,鄙夷的说道:“我为什么要和一个‘公共汽车’比呢?她给我提鞋都不配!”

    崔立伟生气的说道:“你能不能别侮辱人家!亏你还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,怎么这么没素质!”

    呵呵,我变成没素质的人了!

    “怎么,我这么说她,你受不了了?我就不明白,‘公共汽车’还是别人告诉我的呢!你去把所有的人的嘴都堵住吧!”

    我猛然阴沉着脸说道。

    崔立伟见我脸色不对,放软语气说道:“她没你说的那么复杂,她顶多也就算是一辆的士。”

    “的士?”

    我纳闷道,一时间我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。

    崔立伟见我迷惑不解的样子,忽然笑了,说:

    “相对于公共汽车,的士是专属的。别人传言,她就和某某曾经好过,没那么多人!”

    我终于在他嘴里听到叶子的污点了,我有些窃喜,讥讽道:“原来,你也听说过啊!那你还认为她好呢?”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传言,谁也没看到过,说不定有人故意抹黑她!传来传去,不是真的也能传成真的!”

    我看到崔立伟一脸的未知可否,喜悦的火花顿时熄灭。

    叶子在他心里就是一朵洁白的莲花。

    是因为她叫莲,所以在他的心里就像一朵雪莲?

    还是他认为肮脏的‘公共汽车’本身就是一朵雪莲?

    这些重要吗?

    对我来说,已经不重要了!

    中年夫妻不就是室友加伙伴吗?

    只要不出格,我接受就是!

    在那一刹那,我所有的心气猝然烟消云散,我像斗败的公鸡,垂下高昂的头,极其失落沮丧!

    我抱起被子跑到沙发上睡去了。

    他,人在咫尺,我却触不可及

    我躺在沙发上,反思自己是不是我错了?

    往日的一幕幕如荧幕在我眼前闪过……

    或许,我真的错了

    我不该爱他比他爱我深!

    更不该相信他!

    看他沉沉的睡去,我辗转反侧,不能入眠……

    我悄然起身,回到沙发上。

    窗外,昏黄的光亮透射进来,给这寂寥的深夜增添惆怅。白如雪的天花板此时已变成寂寞的黯黑色。

    我分明的觉察到:我们的夫妻情分正在手指缝间流逝。

    如此也好,当我们的爱意消耗殆尽,或许分离的时刻就到了!

    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依旧该上班上,该去店里去店里。一切和过去一样,一切又和过去不一样了

    我躲进自己的壳里,不多想、不多问,混混沌沌的活着。

    在二月初的时候,我又去查他的电话明细单,那个手机号没有出现。

    想一想,现在抬眼就能看见,张嘴就能听见,还需要琐碎的短信吗?

    我在沙发上睡了一个多月,过几天会在他的邀请下到卧室尽自己的义务。

    在这一个多月里,郑钧来过一个电话,再次问我有没有兴趣到局里工作,我婉转地拒绝了。

    经历了这么多事,我好像看破红尘。

    新年的钟声就敲响了。

    本身年味就越来越淡了。而今,我的天空是灰色的,沾染的年也变成灰色的年了。

    茶几上堆满各式美味,其中好些东西往年都舍不得买。

    儿子两眼放光,兴奋的直往嘴里塞,时不时的喂我一个,嘴里说着:“妈妈,这个好吃!”

    儿子吃得津津有味,而我食不知味。

    我瞅一眼崔立伟,他在低头发短信。

    除夕,他的手机就没有安静过,一直在响个不停。

    我的手机也在响,都是些拜年的短信,我群发给朋友‘过年好!骆依祝您身体健康!万事如意!幸福平安!’后,直接关机。

    我感到很孤单,心理上的孤单!

    这时,电话铃响了,崔立伟伸手接过电话,说一句“等一下。”就递给我。

    “找你的。”崔立伟怪异的看我一眼。

    是陈梦远。

    “收到你的短信,谢谢你还惦记我!我打你手机关机了,这才从找出你家的电话。你没事吧?”

    陈梦远在电线的那一头关切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事呀!我的手机没电了,自动关机了。你怎么有我家的电话?我记得没告诉过你呀?”我随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从你给我的保险名片上找到的。你店里的生意怎么样?可别说赔本赚吆喝!”陈梦远玩笑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真能留住!小店多少有些盈余,别人吃肉,咱喝汤!”

    “你呀!说你消极处世吧,你一直在四处奔波;说你积极进取吧,却对任何事都能看得开!行了!我也不多说了,代我向你一家人问好!”

    “你也代我向你的父母和嘉瑶问好!”

    我放下电话,崔立伟酸溜溜的说道:

    “除夕之夜,是哪个男人给你打电话了?你和别的男的打这么长的电话我说过你吗?我聊聊天,发个短信又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以后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!”我挫败的说道。

    我不想和他吵架!

    我内心彷徨无助,就像在荒无人烟的草地里,苍茫的星空下,无论我怎样呐喊,都没有回声。

    浑浊的黑夜里,只有我一个人立在那儿,我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?也不知道自己将要走向何方?

    寂寥的星光笼住这片荒凉的土地。

    我被寂寥和荒凉包围

    我终于明白杨丽萍所说的孤寂了!

    我还不曾离婚,就已经尝到它的滋味了!

    多少个深夜里,我只有抱紧怀中的抱枕,也只有怀中的抱枕带给我一丝温暖。它用我温暖它的温度温暖着我!

    我此时静静向他靠过去,趴在他腿上,一动不动。

    不是因为我现在多爱他,而是因为我寂寞!

    电视里传来笑星们逗趣的言语,崔立伟盯着电视哈哈笑着,双手轻拍我的腰身。

    幼小时的我惊诧天下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人!没想到我比他还要愚蠢!他想遮掩的是别人的耳目,而我是自欺欺人!

    这纯粹是感官刺激!

    无趣!无聊!

    却不得不为之!

    初二,我们一家给我爸拜年。我爸早些年在本市华源小区置下一套房子,我弟结婚后,和我爸一起生活。

    我姐也从老家赶过来。

    三年前生一儿子,初二她带着一双儿女从老家赶过来,也算是一家团聚了。

    我爸又开始对着我们讲他的长篇大论,我们装着在意的样子应和着……

    十一点多了,没有人张罗饭菜。

    往年,一直是我在外面请一家人吃团圆饭,养成习惯了。

    今年初二,正好是儿子阳历生日,于是我说:“今年咱们也换换样,到肯德基吃吧!”

    “都是垃圾食品,又没有菜,而且怎么坐呀?还是吃中餐吧!”我弟抱着三个多月的女儿说道。

    儿子不高兴的哼唧起来,因为我早就答应他今天吃汉堡的。

    我看一眼父亲,刚才还在那儿和我说除了每月领退休金不到两千元,他每日开三轮载客也能挣大几十元,今天在我们在街口找到他时,已经挣了不到五十了。

    于是我对父亲玩笑道:“爸,你说你一个人比我们一家子挣得还多,今天你请我们吃饭吧!”

    “行啊,这不好说吗!”

    我爸稍微一愣,痛快的答应道,随即话锋一转,说道:“在饭店里也没什么意思,还不如在家里做呢!今年也没有准备,要不让骆建强买点吃的回来?”

    “我开玩笑的,我请客!”

    我说完这些,就看到崔立伟开始给附近的饭店打电话,然后他说道:“附近饭店没有雅间了,只有大厅还有位置!”

    我看一看儿子不高兴地在椅子上坐着,说道:“我去肯德基买些吃的回来吧!”

    崔立伟见我起身,他也随我出去了。

    “骆依,我说早些定饭店吧,你不让,现在想去也没位子了!一年不就是请大家吃一次吗,多花点儿钱就多花点儿呗!”

    “我儿子想吃汉堡,我就要请买汉堡。他们想吃什么自己买去!”

    往年我不觉得有什么,只是今年我心情不爽,想法难免偏激。

    我爸心疼自己的钱,可是每年在外面吃的时候,也没见他说过在家做吧!

    我心中有些凄凉!

    我也明白我的想法是片面的,可我就是感到孤独!而且这种孤独我也不愿意呈现在他们面前!

    只要他们健健康康、高高兴兴就好!何必给他们添麻烦!

    我们买一大堆吃的回去后,我弟骆志强已经把我带去的食品摆在盘子里,又炒了俩素菜。

    大家开始吃饭,梅雁说:“二姐,刚知道今天崔梓城过生日!你们也不说,都没给孩子准备礼物!”

    “就是怕你们准备礼物才不说的!”

    我又问儿子:“崔梓城你怎么说出来了?”

    “我说我妈妈答应今天带我吃肯德基了,舅妈问我为什么,我就说了今天我过生日。”

    一群孩子们兴致勃勃的吃起来,尤其是外甥。

    我看他吃得小脸满脸是油,问道:“刘朝阳,好吃吗?”

    他只顾吃,不理我。

    我姐说道:“和你姨说话呀!”

    “好吃!”外甥含混不清的说道。

    我看着满桌的亲人……

    他们只当我无忧无虑、富足安康,他们不明白我的苦楚!

    我也明白手足亲情依然血浓于水,只是沾染了生活中的艰辛,多了些世俗的沧桑。

    我知道,因为我和崔立伟磕磕绊绊,导致我情绪低落,精神抑郁,我才会处处鸡蛋里挑骨头。

    我失去了生活的兴趣了

    吃过午饭,我躺在床上假寐,外间传来孩子们的笑声和麻将的声音。

    多少次,在孤寂的夜里,我想到母亲。

    母亲是乳腺癌去世的,发现时,已是晚期,虽然动了手术,也仅仅维持了两年的生命。她带着无限的眷恋和不舍离开了我们!

    爸爸早已伤透她的心了!

    一个一毛不拔,斤斤计较;一个落落大方,争强好胜,性格、人生观相差太大,你试图改变我,我试图改变你,争吵了一辈子,最后谁也没改变谁

    母亲土里刨食,一人养着我们三个孩子,她的钱基本进了我们的嘴里,一年剩不下几个。

    爸爸挣的钱他自己拿着,母亲得了重病,爸爸舍不得出钱,每次我们几个孩子哀求他。他会像挤牙膏似的拿出一些,舅舅姨姨得知后捐助一些。

    医院就是无底洞,钱扔进去,连个响还未听见,就没了,我们再去哀求爸爸,亲戚们再捐助

    母亲在病重时,过着被施舍的日子。

    我一直为母亲悲哀,也一直无法彻底根除对父亲的嫌隙。

    在这孤寂的夜里,我理解了母亲所说的“早死早超生!”

    理解了母亲的心境:

    无奈

    绝望

    世上,她只眷恋她的骨肉,放不下她的骨肉!

    好比我,在孤寂的夜里,无奈着!

    绝望着!

    祈望死神的到来!

    我也只眷恋自己的骨肉,放不下自己的骨肉

    我不会主动放弃生命,那样会给崔梓城的心灵上刻下永久的伤疤。

    我只是祈望上天给我来场意外死亡!

    或者有高危遗传基因的我,患上乳腺癌,顺其自然的死亡!

    每月例假完了,我不再自摸自检,也不再每半年去医院例行检查!

    我在期盼上天,把以前我担惊受怕的绝症砸向我!

    我知道我懦弱,我在逃避

    只要活着,我就不得不打起精神展露笑脸,走亲串友。

    初四,我们到小姨家拜年。

    本来一切都是和乐融融的,只是酒过三巡,看到对面的小姨和妈妈相似的面孔,我禁不住潸然泪下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小姨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想起我妈了!”

    我胡乱的用手背摸着眼泪。

    儿子已经吃饱饭,在客厅看动画片。

    他见我哭了,露出担忧的目光,跑过来说:“妈妈,你别哭了!”

    “妈妈没事,就是想你姥姥了!你去看电视吧!”

    儿子听了,又坐回沙发看起电视。

    小姨递给我纸巾,安慰道:“都过去这么多年了,还过不去呀!回头让你儿子笑话你!”

    小姨搂着我,眼中也闪出泪光。

    她过来劝解我。

    我的肩抽搐的更厉害了,不连贯的说道:“你……别……管我……,我一会……就好……”

    其实我已经好多年没在小姨面前哭过了,只是今年我的心情糟透了,忍不住想起妈妈!

    只有遇见难处了,才更深刻的思念妈妈!

    怀念妈妈温暖的怀抱!

    我不好意思了,转身到儿子那儿平复情绪。

    小姨过来问道:“你们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没事!我就是想若是我妈活着,该多好呀!”

    小姨看了崔立伟一眼,没再吭声,只是陪我坐着。

    小姨比我大十五岁,她儿子上大一,这个大表弟今天同学聚会,没在家。

    我渐渐止住泪水。

    小姨看到我好多了,拉我回到饭桌,说道:“本来今年我打算在外面过年的,宾馆我都找好了。

    是你大姨年前发现我俩不对劲,把我俩叫在一起说和说和,我才和他回家。”

    我很震惊,当初小姨和小姨夫走在一起是多么的不容易。

    他们俩是表兄妹,国家法律不允许近亲结婚,再说双方家里都不同意。

    他们二人经过八年抗战,都耗成剩男剩女,才喜结良缘。

    婚后,他们也一直甜甜蜜蜜,举案齐眉,羡煞旁人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呀?”

    我醉眼朦胧,无比震惊的问小姨。

    “你姨夫单位有个*的娘们总给他发短信!”小姨酸溜溜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到单位收拾她一顿!”我张口就来。

    “我才不收拾人家呢!有人关心你姨夫我求之不得!再说我凭什么收拾人家!”小姨说道。

    “当着孩子们的面说这些干吗!来,喝酒!”

    小姨夫,也可以叫他表舅,举起酒杯说道。

    我看着他,在我的印象里,小姨夫是一个性格内向,才气横溢,满身带着忧郁色彩的情圣。

    “我敬小姨夫!”崔立伟和小姨夫碰杯干了。

    “我再敬小姨一个!”崔立伟对小姨说。

    “你可要对我这个外甥女好呀!”小姨言语切切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对她一直都好!”

    是的,他一直对我都挺好的。

    只是他心中不再只有一个我。

    有时候我把他问急了,他会说:“你烦不烦呀,我心中怎么想的你还要管吗?”

    我回一句:“我就想知道!”

    他会说:“我自己也不知道,让我怎么说!”

    崔立伟的酒量不大,此时酒劲已烧红他的脸,说道:“我不能再喝了……”

    话未说完,他就急往厕所跑。

    小姨对我说:“去看看他!”

    我端一杯水递给他,问道:“没事吧?”

    “你陪他们喝吧,我到沙发那儿躺一会。”

    我点点头。

    我们再回饭桌,小姨夫已经把菜热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老婆,咱们喝一个!”小姨夫说道。

    “说个理由!”

    “老夫老妻了,还要什么理由!”

    “那我不和你喝!”

    “老婆,以后我不再惹你生气了!”

    “没说到我心里去!”

    “老婆,我爱你!”小姨夫低声说道。

    我低着头笑着说:“我没听见,你们继续!”

    小姨和他干完一杯酒,对他说:“想吃果冻了,你剥果冻喂我们吃!”

    “喳,谨遵太后懿旨!”

    小姨夫喝的有些兴奋,难得油腔滑调一回。

    他溜溜的弯着腰拿来果冻,一个个撕开果冻的外皮,故作奴颜婢膝的样子笑着说:“能够为两位美女服务,我感到非常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小姨张开红艳艳的嘴妩媚的望着小姨夫。

    “这不大好吧!我们别为老不尊!让依笑话咱们!”小姨夫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没看见,我什么也没看见!”我捂住眼睛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嫌弃你口水!”

    小姨伸长脖子不依不饶依旧张开红艳艳的小嘴。

    我从手指缝中看到,小姨夫吸一个果冻进嘴,送到小姨口中。

    小姨满足的说道:“这个果冻最好吃了!”

    我哈哈笑了,我知道我有些醉了,脚步已不稳,但头脑还算清醒,这种微醺的感觉让我暂时抛开烦恼,为小姨感到高兴。

    其实,我也知道,小姨夫他耍宝,故意逗小姨开心,顺便娱乐了我。

    在小姨家恸哭一场,我胸中的郁闷和悲伤被泪水冲淡不少。

    我开始醒悟,我这段糟糕的生活全被爱情所左右,随它喜,随它悲!

    但人的一生,即使没有了爱情,还有亲情和友情!

    生死由命富贵在天!走一步说一步吧!

    小店马上就要就要到期了,我早不再上新货。

    趁着年底的采购狂潮,我和杨丽萍把货甩出一大半。

    正月初五,我到店里开门营业。

    我在店门口贴出‘大甩卖,最后十个下午!’

    货品的价格比过去也放低些。

    虽说刚过完年,但人们看到‘大甩卖’还是忍不住走进来瞧瞧,很少空着手出去。

    有的熟客问道:“真不打算干了?”

    “不干了!有什么合适东西赶紧拿,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价钱了!”我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