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朋友不是人啊，三盒饭不到十分钟就干完了？”自称老王的王姓工作人员对王警官说道。

    “你这人怎么说话呢？”云飞扬问道：“老王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，方便透露一下吗？”

    “哪有什么不方便的，我叫王富贵。”老王说道。

    “这名字很不错。”云飞扬揉了揉肚子道：“就是不够威猛。其实并不是我吃饭速度快，而是你们吃饭速度太慢。”

    “噔噔噔噔噔，噔噔噔噔噔”王警官的手机铃声响了，王警官接了一个电话。说道：“那边磁带已经录好了，还有张家的成员的个人资料，以及张氏集团的发展历程和档案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张氏集团？”云飞扬问道。

    “魔都的张氏集团，做拉链的。”王警官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认为这些东西，给我给得太迟了吗？”云飞扬质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们也不是万能的，有些东西要收集好长时间，还有，我们其实没有打算走你这只棋。”王警官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我在你们心目中就是一个棋子吗？”云飞扬愠怒道。

    “在我眼里不是，我一直反对你参与其中。毕竟你年龄尚小，没有什么阅历。让你参与其中，风险太大，成功的几率太小。”王警官说道。

    “真没有想到，我在你眼里分量居然这么低。”云飞扬有点患得患失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人思想并不单纯，用你，你害怕被我们利用。不用你，你又感觉自己没有什么价值。”王警官说道。

    “其实被人利用，也没有什么的，能被利用，说明这个人的价值所在。其实我就害怕你们用过我之后，卸磨杀驴，或者不管我的死活。”云飞扬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保护你的周全的。”王警官保证道。

    云飞扬不再说话，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，等待王警官和王富贵吃完午饭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走吧。”吃完饭的王警官说道：“我们到传达室门口接一下东西。”

    云飞扬睁开了眼睛，将原来身上的衣服换上，跟着王警官向传达室走去。

    王警官从传达室人员手里，接过一个档案袋，递给了云飞扬说道：“上车，在车上看完，看完之后还给我，磁带和单放机你留着。”

    “单放机？”云飞扬上了面包车后问道。

    “单放机你都不知道吗？”王警官问道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我一个乡下过来的，怎么知道你们城里的东西？VCD我还是进了城才知道。一张比唱片还要小，还要薄的东西居然能放一部电影。”云飞扬说道。

    “单放机就是可以放磁带的机器，只能放音，不能录音，要比燕舞收录机小很多，你看看样子就知道了。”王警官解释道。

    云飞扬把档案袋里的单放机和资料一股脑的全部拿了出来。捣鼓了半天，发现它根本无法发出声音。王警官在后视镜里看着只想发笑，说道：“把耳机带上。”

    “耳机，这个我知道，我爷爷新买的电视机上就有。”云飞扬说着戴上耳机，原来真有声音。是魔都话和普通话互译。

    “王警官，你帮我注意一下，看看路上有没有卖磁带的，我要买几盘磁带掩护一下。”云飞扬说道。

    “想听歌就直接说，我这有几盘磁带，直接送给你。”王警官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我就先谢谢了。”说完这话之后云飞扬开始翻阅资料。

    “一边听磁带，一边看资料看得进去吗？”王警官问道。

    “上学的时候，我一边听老师讲课，一边玩俄罗斯方块，习惯了。”云飞扬说道。

    王警官一阵无语，专心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