章节目录 第一百二十一章 邢立岩察觉到异样

作品:《离婚后,我成了闷骚总裁小甜心

    下课铃一响,陆枋带着陆淮径直出了教室。

    吴颜有些无奈,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一时昏了头,答应收下这两个学生。

    但教师的职责就是教书育人,她相信,或许时间久了,那两人的性子会有所改变。

    想起办公室还有厚厚的一垛试卷没有批注,她就顾不上管其他了。

    等试卷批注完,再找他们聊聊吧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陆枋和陆淮两人就像漫无目的般的在学校里闲逛,那过分漂亮的脸,让下课在走廊间玩耍的学生全都停下了脚步。

    “陆淮,闻到味道了吗?”走到一间办公室前,陆枋突然回头问陆淮。

    陆淮皱眉,点了点头:“很恶心。”

    没想到一所高中内,竟然有这种药。

    陆枋那双寒凉清澈的眸子淡淡的落在办公室的门上,里面没有动静。

    周围还有很多学生在看着他们,不是动手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“走吧,回教室。”看了眼周围的人一眼,声音寡淡,眼尾带着张狂的邪。

    还真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
    早上只是路过这,结果却让她闻到了一股特别的味道,本来她并不想管,结果在自己班主任和班上一些女同学的身上,也闻到了这个味道。

    还真是...有趣。

    晚上的自习,陆枋并不打算参加。

    所以和吴颜知会了一声,带着陆淮就走了。

    吴颜即使心里很不舒服,但也知道不能急于一时,否则想和两姐弟谈谈,就有些难了。

    陆枋回到家后,一头倒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邢立岩还在公司,没回家。

    果然,上学一天比她打一架还累。

    “陆淮,我先睡一觉,邢立岩回来了让他来叫我。”虽然有些饿,但困意远比饿意来的更猛烈些。

    看来还是得吃药。

    陆淮乖巧的点头,没多问。

    陆枋的困意,并不是她自身感觉到的困意,而是一种病。

    冥流有一个实验室,就是为了研究陆枋的病情。

    陆枋的病是从神盾将她带回去时就发现的,后来检查发现,这种病是一种病毒,而陆枋身上的病毒,生下来就有。

    这种病毒最直接的症状,就是不分时候,不分地点的想睡觉,每一年有两天时间,全身会变得僵硬,但痛觉还在,而且痛觉比平时放大了数十倍,疼痛难忍。

    有利有弊。

    陆枋承受了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,也得到了常人没有的天赋与智商。

    她从小聪颖,智商碾压同龄的所有人,在体力上也远胜很多人。

    当初若不是神盾,或许陆枋早被那些科研机构抓住做研究。

    神盾四处走访,就为了能找出彻底根治的办法。

    可这么多年过去,并没有什么进展。

    陆枋这么多年全靠药物支撑,但自从到帝都后,为了不让一些人发觉,她并没有再继续用药。

    只要不用药,她每一天睡着的时间,加起来占据了一半的正常作息时间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除了吃饭和走路的时间,她几乎都是在睡觉。

    邢立岩回来的时候,家里有些安静。

    看着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的少年,邢立岩声音寡淡的问道:“今天在学校怎么样?”

    对于邢立岩突如其来的问候,陆淮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
    低下头,隐藏着的脸颊有些微微的红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邢立岩没多问,黑亮的眸子看了眼二楼,他们说话的声音并不算小,但楼上并没有什么动静,看来小姑娘睡的很熟。

    “我点餐,你去休息会儿,等你姐醒了吃晚饭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邢立岩上楼,直接进了陆枋的房间。

    两人虽然领了结婚证,但该有的程序不能少,谈恋爱、求婚、结婚、婚礼。

    他已经跳过了恋爱和求婚,但婚礼他无论如何都会给她。

    所以在还没办婚礼前,他不会逾矩。

    房间里灯光有些暗,只能凑近了才能看清床上睡着个人。

    邢立岩走进,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看着在床上熟睡,毫无警惕的女人,他有些怜惜的伸出手。

    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开的有些低,伸手触碰的时候,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,但并没有醒来的迹象。

    邢立岩皱了皱眉,觉得有些怪异。

    陆枋作为冥流的当家人,防范意识不可能这么薄弱,他的人已经离她的颈项只有几厘米,若是再往前一些,陆枋毫无逃脱的可能。

    但此时床上睡着的人,除了呼吸声更轻了些,好似没有什么别的反应。

    这很明显的有问题。

    当初在乌渺市时,他并不知道陆枋的身份,所以以为她就是普通人,沈家对她下药,才会那么容易中招。

    可知晓她身份后,以前一切简单的问题都变得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她是冥流当家人,身手和他不分伯仲,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被沈家得逞。

    而且这段时间,陆枋除了吃饭和出门的时间,其他时候都是在睡觉。

    依照陆枋的性子,她不可能没发现自己的异常。

    除非...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,只不过没有告诉他。

    邢立岩伸手,准备抚向陆枋的脸。

    这时,床上的女人倏地一下睁开了眼,还未来得及收回的狠厉被邢立岩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
    陆枋反应过来是邢立岩,若无其事的敛住眼里的情绪。

    “很晚了吗?”声音有些哑。

    “饿了吗?我订了餐。”

    陆枋点点头,双眼毫无焦距的看了眼四周,然后慢慢醒过神来。

    邢立岩轻笑出声,看来他预计的不错,小姑娘一醒就饿。

    将陆枋扶起来,触手一片冰凉。

    “空调温度有些低,晚上睡觉不能再这样。”语气里隐隐有些责怪。

    陆枋皱了皱鼻子,没精打采的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还是有些困。

    两人一前一后的下了楼。

    走到饭厅,陆枋看了眼饭桌上坐着的人,眉头下意识的皱了皱。

    “枋姐。”许向农嬉皮笑脸的打着招呼。

    邢立岩看着不请自来的人,冷着脸问道:“你来做什么?”

    许向农哈哈干笑了两声,没回答他,将视线看向陆枋:“枋姐,你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?”

    他不过几天没来,怎么就多了个这么大的弟弟了?

    陆枋眉眼淡淡:“捡的。”

    被捡来的某人,正拿着勺子添饭,对于他们的谈话充耳不闻。

    许向农掩不住眼里的诧异:“你哪儿捡个这么好看的弟弟,还这么听话。”看着一言不发,只会做事的人,许向农眼里有些羡慕。

    他也想要一个这么乖的弟弟。

    不过刚才进门时,人家可没给他好脸色看。

    他解释了老半天,陆淮才放他进来,但进来后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。

    想到那防备的眼神,许向农就觉得有些受伤。

    陆枋面无表情的瞟他一眼:“你没这个命。”

    许向农:“......”有被侮辱到的感觉。

    陆淮一言不发,将碗筷摆放好,又将陆枋喜欢吃的菜统统摆放到离她近的地方。

    许向农自来熟的拿过碗筷,嘴里塞满了饭菜。

    嘟嘟囔囔的问了句:“枋姐,明天我带你和弟弟去玩啊,去不去?”

    东子催促了他好些天,他都快把东子交代的事儿给忘了。

    女人精致的眉眼挑了挑,慵懒桀骜:“没空。”

    许向农明显不信,大笑道:“你怎么就没空了,难道天天在家待着做金丝雀?”

    不等陆枋说什么,邢立岩清冷凛冽的声音响起:“她要上学,不像你一天到晚吃饱了没事干。”

    被这个消息炸懵了的许向农......

    “哈?!!!枋姐上学?!!!”一脸不敢置信,手里夹着的菜都从筷子上落下,掉到了桌上。

    女人闻言拧眉,眼底一沉,拿着筷子的手紧了紧,指尖泛白:“怎么,有意见?”

    许向农急忙摆手:“不是不是,这不是有些惊讶吗。”

    陆枋懒得再搭理他,专心埋头吃着自己的饭。

    邢立岩冲着许向农递了个眼刀,示意他闭嘴。

    讪讪的闭上自己的嘴,但许向农的眼神总是往陆枋的方向瞟。

    实在忍不住,又好奇的问道:“石头,枋姐在哪个学校?”

    “帝高。”

    许向农倒吸一口冷气。

    这是把小祖宗送到一帮小绵羊面前啊!

    就是不知道除了武力值,小祖宗的智商能不能碾压那帮小屁孩。